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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家的稻田是否開始翻土插秧了呢?
滑過浮浮沉沉的寂靜時間裡,
想起了一些瑣事,
一些不曾掛念心頭的瑣事。
在無所事事的日子,幽幽行過城市與鄉下之間的交替。
年節時分,觸動心底的是,永遠停留在要轉進三合院老家時,必會行走的桂花巷。桂花巷是有一株株白沫的花海,短短的巷道,陣陣傳來空響的童年時光。
畫面駐留在,狹隘的農田小路,彎進了一旁簇擁著綠意蔭蔥的竹林,右邊映入眼簾的白花清香的桂花,迤邐至遠方的田野,低瓦古厝裊裊升起炊煙,黃昏的時刻,等待屬於夜晚的故事。
桂花巷的盡頭是繁花錦簇的花圃,那是孩提時代裡無憂無慮的遊戲空間。
孩童的我,穿上棉襖,處在春寒料峭的白幽時光,
看著大人們貼上叔公書寫的春聯,是字,字裡有年節時分的和樂。大家族裡其他同齡小孩,早已蓄勢待發準備在想像力裡大幹一場,
以竹當刀劍,逞馳在莫大的綠草之上。爬上圍牆,是自以為是的輕功飛身而上。
在那屬於我們年代的專屬花園,這些看在女孩眼中幼稚無聊的臭男生,鼻涕長長一條掛在嘴邊也不擦,玩著大人們看不懂得遊戲,卻是我們自鳴得意的同儕證明。
證明著我們永遠屬於孩童的心靈,
就是這些童年往事忽然掛念起。
曾經有過的年節的氣息與稚童的無憂,等紅包、拿紅包、鞭炮聲、嘻笑聲穿梭在除夕夜晚裡。記憶繼續連結著幾個臭小孩,謀劃著過年的假期裡,如何痛扁隔壁巷口那一幫小孩,曾一起胡搞瞎搞的過往。
這些記憶、閃動的畫面,珍貴埋藏在永遠長不大的心靈裡。
後記:重新翻寫於2014/2/11的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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